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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理性秩序、結構已崩解的時代,虛無、混亂、冷慄就是世紀末人類普遍的存在經驗與心性,它本身必然要取得同質的形式去呈現。劉富士小說其實是整體地映現了現代人的普遍存在經驗與心性:一個既展演著社會性虛假,又毫不遮掩地釋放著情慾,所有由理性所建構的價值體系與形制規格皆已土崩瓦解的不確定年代…
「符號化人物」、「符號化空間」以及解消確定的主題與嚴整的情節、混同多度空間界限,都使得劉富士的小說雖假定在區域性的時空背景上,卻又模糊了區域性而提昇到現代人普遍的存在經驗與心性的層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