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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吧!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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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吧!中國人

作者: 叢甦
出版社: 希代
出版日期: 1900-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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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生氣吧!中國人

「無奈」與「有奈」

叢甦 序

  這個集子裏收集的四十四篇文章大多是我自一九八一年到一九八七年初之間所寫的散、雜文的一部份。其中有的是在中國時報海外版「警幻集」專欄中發表的;但是大多數是以一九八五年開始在海外「東西風」副刊上我的專欄「無奈篇」中發表的。當然,其中也有較早的,「遠簡」、「歷史被姦淫了」與「臘月的荒寒」大概是在一九八○年到一九八一年間在臺北「人間」副刊上發表的。

  踏上文壇時我是以在「文學雜誌」上發表小說開始的。寫時在臺大外文系二年級唸書,寫篇小說,白紙黑字印出來,雀躍一陣,以後也就以為自己是「生來就寫小說」的料。當然後來事實證明並非如此,怎麼開始寫起散文雜文我自己也不解。大概也就是當時副刊編輯無意間將我拉伕充數的!自己的「滿口答應」倒也是不自量力。寫專欄有「時限」,有「字限」,而在中國政治現實下!管你在海外或國內,竟也有或多或少的「主題限」。這「三限」也就意味看紀律與壓力,而自己又是最乏紀律最恨壓力的人。如此芝人竟寫起專欄來,這也是生命中眾多蛀秦芝一吧。驟然同首)竟也連拖帶拉地挨過工一一、四年的專欄生涯發表了近兩百篇散、雜文。雖然璧明後主編的厚愛與錯愛,在「時限」「字限」與「主題限」的要求上對我都曾網開一面,但是對自己不時的「脫班」 與「闖紅燈」而為主編帶來的不便與干擾,仍使我午夜夢驚,疚歉湧生。

  有時曾熟知我的小說的朋友相見,會怨道:「怎麼不寫小說呢?可惜呀!可惜!」可惜?件麼可惜肯是小說比雜文更受器重?更可能傳世?我無以研究。就藝術角度看「好的小說是比較具永恆性(當然壞的朝生暮死蜉蝣而已),就時效言,雜文就比較乾脆,有力,一針見血了!對朋友,生或熟,譴責我為小說界的「逃兵」時,我往往無這言反對,或垂首面赧。但是閉門思過時的結論,可能是由於自己的懶傭,不耐,與「人到中年」時一些或多或少的「尤儒」。而雜文的形式!做為發洩那或狂或狷的「不純之情」是比較適合的。

  人寫東西總是為了別人看「也總是為了有些或多或少的影響,好的影響。在我這個所有的大千世界中可能最好也可能最壞的世界裏的眾多噪音裏,作家的聲音是微弱的。雖然如此,但是他們卻仍然聲嘶力竭地呼喊,猶如那午夜曠郊孤獨的喊聲,總想在某個沉寂的角薄裏激起些姻響,尋覓些對流。這是癖迂「也是春蠶的執看。但是小聲總比無聲強,比低首挨打或伏首埋沙強。而眾多的小聲倒也能涯成一個教人聽得見「不得不留神、駐足、豎耳,甚至於驚駭的吶喊。

  世事如此,世間的大事本是掌握在拿槍桿予的人手裏。拿筆桿子的人和那眾多的什麼也不拿的人原是處在弱者的地泣。但是拿槍桿子的人「如果稍具智慧與見識!對這拿筆桿子的弱者就不會全然等閑視之。如果向好處發展,可能是廣開言言路,尊重輿論,禮賢下士;向壞處發展「則什麼文字獄,興大牢,明批暗殺,屠宰砍闕焚焚書坑儒等,都是別出心裁,層出不窮的。

  當然!那拿筆桿子的弱老!在最深沉的絕望裏他總可以阿Q自慰:春秋史筆與司馬遷垂名萬世,那亂臣賊子興那闊割人的人呢?

  這是寫作人的「無奈」與那似有似撫的「有奈」。

  怎樣「也只是盡人事了!

  尼采說他只愛那種用血寫出來的作品。生活裏有血的人才會用血寫作。最近我為了趕寫一篇論文而看了一些大陸近十年來出版的「傷痕文學」與「反思文學」。這些作品都是血管裏流著血的人用自己的血寫成的。與他們相較,生活在別個地方的人「血管裏流的不是血,而是溫香水「可口可樂或威士忌了。在五、六十年代裏盛行一時被譽為高深「禪」思的薩林古洁(J.D. Salinger)在小書「芬妮與祖夷」裏說祖夷曾為了在中西部某個不知名的小城裏,某個不知名的小老太婆獨坐在風刮的走廊下的搖椅裏的深沉孤寂而憂慮。

  我們沒有薩林古的「高深」的禪,血管裏也只流看摻水的薄血,但是我們卻也不免有時為那在某個不知名的都城「某個不知名的土牢裏,某個不知名的人,在某些無盡的長夜或驟寒的凌晨裏無聲的嘶叫而深深地焦灼與戰慄了!

  書名是出版公司的編輯起的。我向來對命名是笨拙的,就連自己的筆名也都起得莫名所以(只是在十歲左右首次投稿時的臨時興起)。書名雖不是自己的選擇「但是再思之後,倒也無所謂了。正如莎翁說的:「名字有啥呢!玫瑰叫什麼名字也依然芬香。」玫瑰有色,有香,也有刺。倒不是敢自充玫瑰的色與香,但是那刺在這集木裏的某些文章裏倒是有的。如果這刺在某時某地能扎痛某些主宰別人命運的人,那麼這也就不辜負作者自己不時感到的深沉焦灼與無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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