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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八年張煒有機會住在深山老屋,深居簡出當中,他重讀《楚辭》,驚嘆《楚辭》生命情境之美,卻有感「屈原的形象被凝固在善意的詮釋和平庸的轉述之中。幾片艾葉幾隻龍舟,似乎成了全部的屈原。」因而動念寫出這部《楚辭筆記》。 張煒認為屈原象徵的正是一個蒼茫深邃的靈魂,需要獨身跋涉精神領域以接近並進而理解。張煒以獨特的感知記下閱讀《楚辭》的叩問、低吟甚至是呼喚,可以說為現代人搭起生命體驗式的理解《楚辭》的橋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