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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走進書店,帶回來一本書,名曰《媽媽們的舌頭》。��一天看完,真快!這年頭沒有幾本散文是可口的,千篇一律,溫柔敦厚的多半做作。��
鄭寶娟的《綠色的心》,去年借芬不知看完否?「借書給人猶如借錢,得抱對方可能不還的心理準備。」��
原來,有文字癖的人容易變成作家,否則文路難行,有幾人走得動?鄭寶娟的散文略散,但繽紛豐富有如萬花筒,人們說她文字機智富才華,其實,愛字成癡,才是她的成就來源,讀得多、寫得多自然下筆有神。��
異國情調是我買《媽媽們的舌頭》主因,到底是物以「類聚」?還是「異」性相吸?人生並無絕對,這次,圖的是異,求解法國經驗。��
瓊華在巴黎修博士,哇!比我偉大,令人羨慕;有異國經驗的人到底成就大些,說起話來,能夠集合耳朵。��
我實在佩服寶娟的博學,當個生活家真不賴!不過看不慣她被小兒擺弄的狼狽樣,愛太多,反成害;姐姐盛讚我育兒功力高,此無它,讚美與棒喝齊下而已,很簡單。��
舉例說明:今天接巧瑩下課,蕭老師投訴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報復行動已遭同學抗議,巧瑩一臉愁苦對老師說:老師對不起,請原諒我,我下次改進……��
這麼美的一句話,她首次對外人說,樂得我提早把本來就要請她吃的香蕉當成獎品送給她,並要求她明天帶糖果餅乾向小朋友謝罪。��
除去少數幾次欲哭無淚,微量的「斯巴達」已使我教出小小的可人兒,誰又能說重重的鞭子下沒有愛的教育?��
話題扯遠。��
寶娟使我覺得當不成如如不動的佛也沒什麼不好,愛憎世俗的一切,總比沒有活過好。��
愛慾,也可以有它豐美的一面。�
註:鄭寶娟曾是國內出色的藝文記者與傑出的小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