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嘗試以現象的思考方式審視語言和文學世界。藉此觀察,讀者不再以窺探或追求作者的身世為職志,作品才是研究的重心。寫作使時間轉化成空間;一旦作者的生命結束,取而代之的是作品的生命。另一方面,時間一被空間化,人即享有持恆的瞬間以產生見解。若見解能受肯定,解構學的一些成就不會被一筆抹殺。在今天的台灣,當一個「文學歷史學家」攻擊解構學的時候,他常常經易蒙住後者富於創意的聲音,對其洞察入微的「見解」視而不見。解構學有其建設性的一面,因為它要求對正文的精讀細品。它打破口語為語言始源的神話,它以「延異」說書寫從口語的陰影中的解脫。但若是解構走上極端,其詮釋武器會傷害正文,正如「文學歷史學家」以外圍的資料使作品滿佈瘡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