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稗字如果不作「小」、「別」義解,而純就其植物屬性訥;說小說如稗,我又滿心景慕。因為它很野、很自由、在濕泥和粗礫上都能生長;人若吃了它不好消化,那是人自己的侷限。
--張大春
張大春,輔大中國文學碩士。現任輔大中文系講師。曾獲聯合報小說獎、時報文學獎、吳三連文學獎等。著有《雞翎圖》、《公寓導遊》、《沒人寫給上校》、《撒謊的信徒》、《文學不安》、《少大頭春的生活週記》、《我妹妹》、《野孩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