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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歐洲〉是我旅瑞一年半的心路,大部分的文章都在〈九十年代〉、〈文星〉以及〈時報.人間〉副刊上發表。從〈野火〉到〈人在歐洲〉,我好像翻過了一座山,站在另一個山頭上,遠看來路,臺灣隱隱在路的起點。離開瑞士,移居西德,眼前又是一條叉路,我漸行漸遠漸深沉,但路則像一根綿延的帶子,繫在胸間,時時感覺那起點的扯動。從遙遠的歐洲看臺灣,反而覺得臺灣是個成長健康、生機盎然的國家。離開了紛紛擾擾的海島,拉遠了距離,臺灣就成為眾多國家之一。